各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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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憑本事
從藥鋪出來的時候，上官曦提著幾個藥包，裏面裝著老太爺目前需要一直用的幾味藥材。
方才她也問了藥鋪掌櫃，她所需的那三味藥材近來可有著落。掌櫃卻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作答。
上官曦也不說不能了解，只待到店內客人變少一些以後才跟著掌櫃去了後堂。
“夫人，您要的那三味藥材也確實珍貴難尋，不過好在近來我確實聽聞其中兩味的所在。”
一聽說這話，上官曦自然想追問一番。那掌櫃卻也是個能急他人所急的，當時就告知了它們的所在——卻是就在公主舉辦的宴會上。
憂懼所需的最後一味藥材名“白龍角”，而牽腸所需的兩味藥材則分比是“鳳尾”和“黑虎膽”。
這次即將在公主宴會上出現的兩味藥材則是“白龍角”和“黑虎膽”。
據她曾經在醫書上所見，這白龍和黑虎在這個國家都事極為罕見的存在。醫術上的寥寥幾句記載也只是大概說明了一下它們的作用和曾經在何種地方出現過。
她至今為止還記得上面說的“數量極為罕見”和“可遇而不可求”這兩種形容。
其實，方才掌櫃的說是出現在公主宴會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猜測。這種如此珍貴的東西，在大梁幾乎見不到，可現在既然出現了，那多半就是出自他國向大梁的進獻。
這些年，雖然大梁的國力是大不如前，但是邊境周邊多國卻依然是保持著每逢年節向大梁進獻的常俗。
既然已經存了要和南宮承昱早日各走各道的心思，那上官曦對於這次宮宴之行定是勢在必得。
回了府裏卻是聽見林雅惠和二小姐南宮玉珠到底是鬧開了。
本來帖子尚在上官曦手裏的時候，二房的人可是明裏暗裏拱火看笑話。可現在帖子到了南宮承宗的手裏，他們卻只管蒙頭裝傻了。上官曦卻是不容這等事發生的。
松山院裏，上官曦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見三房太太吳氏帶著女兒就急匆匆地來了。
原著上官曦就坐在大門附近，這娘兒倆的“儀態萬千”她可是都看在眼裏，那步子邁得真是風風火火，哪裏還有往日裏的端莊秀美。
哪怕心裏已經忍不住嗤笑，可面上上官曦卻只作沒看見。三房縱然往日裏沒什麽存在感，可這到了關鍵時刻，可就沒有在龜縮一地的說法。
二人進來的時候，就見那林雅惠在跟老夫人梨花帶雨地哭訴在府裏遇到的不公，勾起老夫人的憐惜之情後再娓娓道出自己這次想跟著二哥二嫂一起出席宴會的要求。
老夫人縱使往日裏偏疼些這個與自己有著血脈親情的表小姐，可心裏到底是有桿秤。知道此時自己究竟該選擇誰。
更何況，比起二房這個庶出的，她自是會更心疼三房。
至於這個表小姐，收留了便收留了，養著寵著些都無妨。可一旦這孩子恃寵而驕，她卻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夫人在她一番訴苦之下，臉色已是微露不滿，可到底是忍著沒有發作。畢竟這猛然一變，倒顯得往日裏的寵愛不那麽真心了。
上官曦坐在一旁，自是把二人的一切都盡管眼底。可她卻只沈默不語，恭敬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畝三分地，是決計不會參與到二人的機封中去的。
老夫人本以為林雅惠哭久了，就會有人代自己出口勸說一番。如此她也好委婉地把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消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
吳氏在南宮府多年，自然也知曉老夫人的為人，起先聽說這小賤人又惡人先告狀，她心中還有三分忌憚，可匆忙而來看到這一幕，到底是歇了也在老夫人跟前哭、互相攀咬的心思。
這些年，她也是悟出了幾分自己的道，人家心疼你啊，你這眼淚還能換幾兩碎銀，人家若是不心疼，你這眼淚啊，不說換碎銀了，就是願意放低要求，換幾個銅板，旁人也只會笑你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眼下，這林雅惠可不就是如此。
雖然吳氏也不打算插手，可是自己目前畢竟對老夫人有所求，到底也是不能讓她惱了自己。
思及此，她躊躇片刻，到底還是努力掛上真心關懷的微笑，走到了二人跟前溫聲勸慰：“表小姐，你可莫再哭了。你這麽哭下去，可真是要讓老夫人心疼了。”
哭了好久始終得不到老夫人表態的林雅惠，也早就自覺下不來臺。可此時若讓她主動停下，她到底還有幾分不甘，如此才苦苦“堅持”，只等好心人來解救自己。
本來她屬意的可是上官曦，如此就能把這“罪魁禍首”拉進她和三房的爭端之中。
可上官曦到底是沒讓她如意。
這一點其實也是她失策了，這為人媳婦兒的，最要緊的一點就是要看清自己的角色，她可沒真的把自己當做南宮府的人。
是以，在面對這樣的家庭內部紛爭時，她自然是作壁上觀，保持沈默。
是人，都沒有那麽無私奉獻的。現下雖說她有幾分人家的認同，可比起他們之前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朝夕相處，她自知僅僅憑借自己這幾個月的付出，是完全不夠看的。
現狀決定立場，這樣的處境，她當然就不會再去好心幫襯別人。
再者，這次去參宴，她本就是要去的。至於那二人誰去卻是與她無關的。
當然，縱使心中是如此想，面上卻還是要和老夫人、三房站在一塊的。
說到底，林雅惠今日能有這一出，就是始終沒有弄清楚自己在南宮府的地位。自以為有老夫人的疼愛，自己就能越過正經的府裏小姐去了。
可她沒弄明白的是，旁人給的東西總有收回的一天。到最後，終還是要靠自己的。
這不，本還哭哭啼啼、拭淚不停地林雅惠見吳氏這麽說，竟然先是破涕為笑，隨後更是頗為自得地看著吳氏：“還是三表姑說得對，惠兒就知道老夫人定是心疼我的。”
吳氏見她終於是不再哭了，也沒那心思在與她虛與委蛇，只有安靜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老夫人本想著就把這事坐定了，卻不想林雅惠到底還是沒有放棄。
“老夫人，惠兒眼下已是十八，本早該許配人家的。可我知您真心疼愛我，到底是不願意早些嫁出去的，只想躲陪陪您。
可近日家裏那邊傳信於我，讓我……我又聽聞表哥此次前去能帶一位家眷，就是不知道您能否為我做個主？”
上官曦看她一段話，表情也從真心濡慕切換到小女兒的嬌態，心中是萬分佩服。直道這人若是生在後世，不說影後、視後，但要是給個最佳女主角、女配角的，卻是夠格的。
她話裏給自己挖的坑，自然也是能聽懂的，可卻沒打算給與回應。只全看老夫人怎麽說。
上官曦明白老夫人在只有僅有的機會時，自然是毫不猶豫選擇自家人，可當著機會又變多了以後，給一個出去展示自己的大度善心也是無不可的。
而此時正低垂著頭等待老夫人回答的林雅惠，心中也確實是如此打算的。
可讓那個她失望的是，老夫人是開口了，上官曦卻沒有順應她的心思。
只見她眼睛裏懷著兩分的希冀看向上官曦：“孫媳，不若你和阿昱——”
“祖母，不是我們不願意帶上表妹，實在是這帖子雖也是公主所寫，但上面卻蓋有聖上的印鑒。
加之，我早已與夫君私下裏說過這事兒，想著聖上既是特地給我和夫君多下了個帖子，想來多半是要單獨召見我們的。
宴會上人多口雜，男賓女眷又是分開入座，到時我和夫君覲見聖上，我又如何放心表妹一人應付那些個貴人。”
上官曦雖說自己是與南宮承昱商議決定，可事實卻並非如此。自打自己想開了，就沒再想和男人多一分瓜葛，和南宮府多一分瓜葛。
當然，說這話也就是為了打消老夫人那有些貪心的念頭了。
待嫁姑娘誰家都有，可不是誰都像她這樣既想又想。拿她的東西去討好她看不順眼的人，她可做不到那麽大度。
老夫人得了這樣的回答，雖然心中有被忤逆的不滿，但到底也知道上官曦說得對，最後就又陷入了沈默。
本來是他們一起五個女人就夠熱鬧的了，卻不想姚氏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竟也姍姍來了。
人一進屋，先是給老夫人、吳氏和上官曦見了禮，才落了座。
方才坐下，卻是全然沒看見林雅惠一般，把目光轉向了吳氏。
“三嬸，只媳婦兒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玉珠也快十三了吧？不知你可願意讓玉珠妹妹跟著我們去參加宴會啊？”
上官曦本還疑惑，吳氏為何會如此淡定，從頭至尾都不怎麽言語。眼下看來倒是明白了幾分。
怕是二房和三房已經達成了某種一致，決定暫時先一致對外。而這個外自然就是林雅惠這個不太討喜的表小姐了。
其實，一見到姚氏，上官曦就有了猜測。林雅惠不安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一直惦記著南宮承昱這個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
可她也聽說了，早在蘇玉嫻擡了姨娘開始，林雅惠就和南宮承宗也有一些牽扯不清的暧昧關系。當然，主要還是南宮承宗想要染指人家，林雅惠海念著南宮承昱，到底還是不能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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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藥鋪出來的時候，上官曦提著幾個藥包，裏面裝著老太爺目前需要一直用的幾味藥材。
方才她也問了藥鋪掌櫃，她所需的那三味藥材近來可有著落。掌櫃卻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作答。
上官曦也不說不能了解，只待到店內客人變少一些以後才跟著掌櫃去了後堂。
“夫人，您要的那三味藥材也確實珍貴難尋，不過好在近來我確實聽聞其中兩味的所在。”
一聽說這話，上官曦自然想追問一番。那掌櫃卻也是個能急他人所急的，當時就告知了它們的所在——卻是就在公主舉辦的宴會上。
憂懼所需的最後一味藥材名“白龍角”，而牽腸所需的兩味藥材則分比是“鳳尾”和“黑虎膽”。
這次即將在公主宴會上出現的兩味藥材則是“白龍角”和“黑虎膽”。
據她曾經在醫書上所見，這白龍和黑虎在這個國家都事極為罕見的存在。醫術上的寥寥幾句記載也只是大概說明了一下它們的作用和曾經在何種地方出現過。
她至今為止還記得上面說的“數量極為罕見”和“可遇而不可求”這兩種形容。
其實，方才掌櫃的說是出現在公主宴會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猜測。這種如此珍貴的東西，在大梁幾乎見不到，可現在既然出現了，那多半就是出自他國向大梁的進獻。
這些年，雖然大梁的國力是大不如前，但是邊境周邊多國卻依然是保持著每逢年節向大梁進獻的常俗。
既然已經存了要和南宮承昱早日各走各道的心思，那上官曦對於這次宮宴之行定是勢在必得。
回了府裏卻是聽見林雅惠和二小姐南宮玉珠到底是鬧開了。
本來帖子尚在上官曦手裏的時候，二房的人可是明裏暗裏拱火看笑話。可現在帖子到了南宮承宗的手裏，他們卻只管蒙頭裝傻了。上官曦卻是不容這等事發生的。
松山院裏，上官曦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見三房太太吳氏帶著女兒就急匆匆地來了。
原著上官曦就坐在大門附近，這娘兒倆的“儀態萬千”她可是都看在眼裏，那步子邁得真是風風火火，哪裏還有往日裏的端莊秀美。
哪怕心裏已經忍不住嗤笑，可面上上官曦卻只作沒看見。三房縱然往日裏沒什麽存在感，可這到了關鍵時刻，可就沒有在龜縮一地的說法。
二人進來的時候，就見那林雅惠在跟老夫人梨花帶雨地哭訴在府裏遇到的不公，勾起老夫人的憐惜之情後再娓娓道出自己這次想跟著二哥二嫂一起出席宴會的要求。
老夫人縱使往日裏偏疼些這個與自己有著血脈親情的表小姐，可心裏到底是有桿秤。知道此時自己究竟該選擇誰。
更何況，比起二房這個庶出的，她自是會更心疼三房。
至於這個表小姐，收留了便收留了，養著寵著些都無妨。可一旦這孩子恃寵而驕，她卻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夫人在她一番訴苦之下，臉色已是微露不滿，可到底是忍著沒有發作。畢竟這猛然一變，倒顯得往日裏的寵愛不那麽真心了。
上官曦坐在一旁，自是把二人的一切都盡管眼底。可她卻只沈默不語，恭敬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畝三分地，是決計不會參與到二人的機封中去的。
老夫人本以為林雅惠哭久了，就會有人代自己出口勸說一番。如此她也好委婉地把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消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
吳氏在南宮府多年，自然也知曉老夫人的為人，起先聽說這小賤人又惡人先告狀，她心中還有三分忌憚，可匆忙而來看到這一幕，到底是歇了也在老夫人跟前哭、互相攀咬的心思。
這些年，她也是悟出了幾分自己的道，人家心疼你啊，你這眼淚還能換幾兩碎銀，人家若是不心疼，你這眼淚啊，不說換碎銀了，就是願意放低要求，換幾個銅板，旁人也只會笑你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眼下，這林雅惠可不就是如此。
雖然吳氏也不打算插手，可是自己目前畢竟對老夫人有所求，到底也是不能讓她惱了自己。
思及此，她躊躇片刻，到底還是努力掛上真心關懷的微笑，走到了二人跟前溫聲勸慰：“表小姐，你可莫再哭了。你這麽哭下去，可真是要讓老夫人心疼了。”
哭了好久始終得不到老夫人表態的林雅惠，也早就自覺下不來臺。可此時若讓她主動停下，她到底還有幾分不甘，如此才苦苦“堅持”，只等好心人來解救自己。
本來她屬意的可是上官曦，如此就能把這“罪魁禍首”拉進她和三房的爭端之中。
可上官曦到底是沒讓她如意。
這一點其實也是她失策了，這為人媳婦兒的，最要緊的一點就是要看清自己的角色，她可沒真的把自己當做南宮府的人。
是以，在面對這樣的家庭內部紛爭時，她自然是作壁上觀，保持沈默。
是人，都沒有那麽無私奉獻的。現下雖說她有幾分人家的認同，可比起他們之前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朝夕相處，她自知僅僅憑借自己這幾個月的付出，是完全不夠看的。
現狀決定立場，這樣的處境，她當然就不會再去好心幫襯別人。
再者，這次去參宴，她本就是要去的。至於那二人誰去卻是與她無關的。
當然，縱使心中是如此想，面上卻還是要和老夫人、三房站在一塊的。
說到底，林雅惠今日能有這一出，就是始終沒有弄清楚自己在南宮府的地位。自以為有老夫人的疼愛，自己就能越過正經的府裏小姐去了。
可她沒弄明白的是，旁人給的東西總有收回的一天。到最後，終還是要靠自己的。
這不，本還哭哭啼啼、拭淚不停地林雅惠見吳氏這麽說，竟然先是破涕為笑，隨後更是頗為自得地看著吳氏：“還是三表姑說得對，惠兒就知道老夫人定是心疼我的。”
吳氏見她終於是不再哭了，也沒那心思在與她虛與委蛇，只有安靜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老夫人本想著就把這事坐定了，卻不想林雅惠到底還是沒有放棄。
“老夫人，惠兒眼下已是十八，本早該許配人家的。可我知您真心疼愛我，到底是不願意早些嫁出去的，只想躲陪陪您。
可近日家裏那邊傳信於我，讓我……我又聽聞表哥此次前去能帶一位家眷，就是不知道您能否為我做個主？”
上官曦看她一段話，表情也從真心濡慕切換到小女兒的嬌態，心中是萬分佩服。直道這人若是生在後世，不說影後、視後，但要是給個最佳女主角、女配角的，卻是夠格的。
她話裏給自己挖的坑，自然也是能聽懂的，可卻沒打算給與回應。只全看老夫人怎麽說。
上官曦明白老夫人在只有僅有的機會時，自然是毫不猶豫選擇自家人，可當著機會又變多了以後，給一個出去展示自己的大度善心也是無不可的。
而此時正低垂著頭等待老夫人回答的林雅惠，心中也確實是如此打算的。
可讓那個她失望的是，老夫人是開口了，上官曦卻沒有順應她的心思。
只見她眼睛裏懷著兩分的希冀看向上官曦：“孫媳，不若你和阿昱——”
“祖母，不是我們不願意帶上表妹，實在是這帖子雖也是公主所寫，但上面卻蓋有聖上的印鑒。
加之，我早已與夫君私下裏說過這事兒，想著聖上既是特地給我和夫君多下了個帖子，想來多半是要單獨召見我們的。
宴會上人多口雜，男賓女眷又是分開入座，到時我和夫君覲見聖上，我又如何放心表妹一人應付那些個貴人。”
上官曦雖說自己是與南宮承昱商議決定，可事實卻並非如此。自打自己想開了，就沒再想和男人多一分瓜葛，和南宮府多一分瓜葛。
當然，說這話也就是為了打消老夫人那有些貪心的念頭了。
待嫁姑娘誰家都有，可不是誰都像她這樣既想又想。拿她的東西去討好她看不順眼的人，她可做不到那麽大度。
老夫人得了這樣的回答，雖然心中有被忤逆的不滿，但到底也知道上官曦說得對，最後就又陷入了沈默。
本來是他們一起五個女人就夠熱鬧的了，卻不想姚氏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竟也姍姍來了。
人一進屋，先是給老夫人、吳氏和上官曦見了禮，才落了座。
方才坐下，卻是全然沒看見林雅惠一般，把目光轉向了吳氏。
“三嬸，只媳婦兒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玉珠也快十三了吧？不知你可願意讓玉珠妹妹跟著我們去參加宴會啊？”
上官曦本還疑惑，吳氏為何會如此淡定，從頭至尾都不怎麽言語。眼下看來倒是明白了幾分。
怕是二房和三房已經達成了某種一致，決定暫時先一致對外。而這個外自然就是林雅惠這個不太討喜的表小姐了。
其實，一見到姚氏，上官曦就有了猜測。林雅惠不安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一直惦記著南宮承昱這個也不是什麽新鮮事兒。
可她也聽說了，早在蘇玉嫻擡了姨娘開始，林雅惠就和南宮承宗也有一些牽扯不清的暧昧關系。當然，主要還是南宮承宗想要染指人家，林雅惠海念著南宮承昱，到底還是不能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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